能确定自己没有碰过她?那咱家里的佣人说床单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儿?”殷澜刚问出口,又立即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哎呀!子思 ?难道她...”
她不敢想下去,她不相信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儿心机会这么深。
如果正如她所想,孟思 语为了赖上子思 ,用其他的血来滥竽充数,那这个女孩实在太可怕了。
这段日子过来,自己对她简直是掏心掏肺,比对亲生儿子还疼爱三分。
总是怕她烫着、怕她上下楼梯磕碰着、怕她这不适应那不适应。
一个准婆婆对一个还不是儿媳的女人关心倍至,这世上还能数出第二个来吗?
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她骗了,母子俩像傻瓜似的被一个年轻女人给骗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不仅戴家颜面扫地,就连子思 今后找对象都会被人拿这事儿扼着喉咙。
“妈,我知道您想要说什么,这也正是我所想的。”戴子思 忧虑地看着母亲。
“子思 ,咱们这是招了什么事儿呀?怎么会被这么个女人算计上?子念知道吗?”殷澜气得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子念知道,我估计她也刚知道不久,就是她今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