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电话告诉我想要做什么?你想要钱?”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尤佩铃走时是净身出户,除了她自己的一些换洗衣服和首饰,她没有分得任何财产。
想过去她现在要钱也是说得通的,但是慕子念一定不会给。
“不不不,我不是要钱,我就是...就是心里高兴,没人可说,所以想到和你说说。”
尤佩铃的语气中流露出即将为人母的兴奋。
慕子念心情复杂地坐了下来,无力地问:“那你现在住在哪儿?”
既然她说是怀着慕家的孩子,那她作为慕家的女儿,有义务去证实清楚那是他们慕家的孩子。
“我已经和我奶奶住在我原先买的公寓里,说起来这套公寓还是你们慕家的钱买的呢,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你随时都可以来。”尤佩铃苦笑着。
对她来说,这个孩子来得晚了些,或者说,是自己没能坚持住。
再拖一个月离婚,兴许慕子念和丁永强就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她。
如今一切都过去了,她虽然爱财,但也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去要挟慕骏良什么。
何况一个濒临倒闭的慕氏,也没有什么能值得自己去要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