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太太和丁总在这儿睡...”文琦低下头嗫嗫地说。
她和赖香兰是新来不久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丁母,要不是丁母进来自我介绍,她还不肯开门呢。
“你闭嘴,什么太太?她?她配得上我儿子吗?就凭她长着一副狐媚子脸勾引我儿子,我也不能让我儿子跟这种女人在一起!”杜湘萍越说越气。
如果不是出现这个慕子念,永强是多么孝顺自己、多么听自己的话。
可是自从这栋别墅里住进了这个慕子念之后,儿子连回家的次数也少了,一谈到相亲就找借口走人。
再也不像原先一样,吃完饭还能陪着自己在客厅闲聊很久。
所以,她越看慕子念越生气,就是这个女人的存在,离间了他们母子的关系。
“伯母,您看看她的肚子...”梁悦妮见机会来了,指着子念的腹部说。
“她肚子怎么了?”杜湘萍不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来。
“您是生过儿子的人,您看看她这肚子像什么?”梁悦妮卖着关子。
经商多年的她最清楚,这关子卖得大,吊得人胃口也越大,就跟饥饿营销法似的。
不过用在慕子念这件事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