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把白色用来比作纯洁,真是一点儿也没有错,自己早就不纯洁了,哪里配得上这些无暇的白?
她闭上双眼,不敢去看四周,两行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太太,您睡了?”文琦走了进来。
“......”
她不愿意睁开眼睛面对那些白色。
有句俗语说得真好,眼不见心不烦,她此刻是眼不见心稍稍静了些。
她听见文琦搬椅子坐下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只是随口问:“文琦,你这名字很好听,是你爸妈取的吗?”
“是我爸取的,我爸姓文,我妈姓齐,叫‘文齐’写出来不好看,我爸就给我取这个王字旁的‘琦’了。”文琦幸福地笑着。
“哦,这名字真好听,你爸一定很有文化。”子念赞叹着。
“也没有了,我爸才上过高中...”文琦不好意思 地笑了。
俩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子念不过是在转移腿上和心头的痛。
“文琦,几点了?”她闭上眼睛问。
“快十点了。”文琦看看墙上的挂钟。
“你回家去把我的画夹和画笔颜料拿来好不好?小的那个画夹,我这几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