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我...我...”
杜湘萍在儿子的质问下，有些害怕回答。
看着儿子怒目圆睁，她的内心有些后悔拿鉴定书过来。
“方叔，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丁永强见问不出母亲什么，转向老方。
老方是母亲的人，母亲公司的事儿基本是他在打理。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儿，他还是个不会撒谎的人，问他就对了。
“丁总，我...”老方为难地看着杜湘萍。
“不要难为老方，我来说。”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丁永强也在自己办公桌后坐下。
他的眼睛直盯着母亲。
“是我让人去拔了几根慕子念儿子的头发，连同你的头发拿去司法机构的鉴定中心做亲子鉴定，结果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杜湘萍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您竟然没有经过慕子念的同意，就去拔她孩子的头发？”丁永强气得压着怒火问。
“永强，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慕子念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玉洁冰清！”既然已经说开了，她也不怕儿子再多恨自己一点儿。
干脆把话全都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