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见女儿边想心事边傻笑,慕骏良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慕子念立即回过神 来,伸手去挡开父亲的手。
“爸,您怎么了?”她不解地问。
“我怎么了?我问你怎么了?怎么神 神 叨叨的?”慕骏良担心地看着女儿。
“爸,我没事儿,就是回来了高兴呗,对了,铃姨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动静呀?”她转移话题。
床上这个女人,无论她之前对自己和父亲做过什么,她也算是受过惩罚了。
只要她能醒来,自己绝不再和她计较从前的仇恨。
“动静?还真有,龚嫂也说,你上次陪你铃姨说了半天话之后,你铃姨流泪的次数更多了,这会儿可能是睡着了,没有流泪。”慕骏良百感交集。
“真的吗?那是不是快醒呀?不用去国外了?”慕子念也希望是这样,她知道父亲不想去国外。
父亲很矛盾,不去,又怕失去让尤佩铃醒来的机会。
去了,害怕尤佩铃在国外医院的手术台上不仅醒不过来,连植物人都不是了。
他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魂飘他乡。
父亲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