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那时候应该非常疼吧?”她紧皱着眉,嗓音有些颤抖。
想想再他最疼、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自己不在他的身边。
自己不仅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反而跑来误会他。
他紧搂着她瘦弱的双肩,在她耳边轻声喷洒着热气:“不疼,你老公是铁打的,一点儿也不疼。”
“可我...在你最无助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人却不是我...”这是让她一辈子想到就伤心的事儿。
“没事儿,要是你陪在我的身边,我会很难过,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脆弱的一面儿。”他找着理由为她的内疚开脱。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你那个时候最希望我在你身边,可你...”她说不下去了,鼻子酸酸的。
这是她内心最不想提的事儿,是她最失职的一次。
下午,她醒来的时候,丁永强已经不在床上。
进里面的小浴室洗漱好,她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向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李洲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李洲?永强呢?”她问。
“大哥去工地了,让我转告嫂子,如果嫂子要回家,我开车送你。”李洲放好报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