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着他,都不做声,以免打扰了他的思 绪。
好一会儿,村长才抬起头来:“哎呀,有一个人相当可疑...”
说到后面又压低了声音。
“什么人?”花易天立即问。
慕子念和李洲也坐直了身体,认真听着。
“是...书记...”村长面带难色。
“村支部书记?他不是个很正直的人吗?他怎么会偷...”花易天见过那个村支书。
“是呀,我也想不通,可是除了他还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村长挠了挠头苦恼地说。
“他怎么个可疑法?”慕子念问。
村长似乎还是不敢确定是村支书干的,只得把那天的情形说出来。
“保险柜的钥匙书记有,他不懂密码,也没有其他人懂密码。”
“就是半个月前,我人在外地去了几天,村里收了一笔钱。”
“那会儿已经很晚了,没办法去银行。”
“书记就打电话跟我说,钱先放保险柜里,第二天存银行。”
“我心想书记也是个老实人,告诉他密码也没事儿,所以就告诉了他一个人。”
“我是第二天上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