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委托这里的医学家们为他带来的两位重伤病人治疗。
“永强老弟,常听大哥说起你,一直想见见你,没想到今天实现了。”
顾标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不善于言辞的顾标。
“我这几位朋友恐怕要麻烦标哥了。”丁永强说。
“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他们全都下机了吗?”顾标看向飞机。
李洲他们几个人抬着一个全身被纱布包裹着的男人过来。
男人除了两只眼睛露着之外,没有谁能认出他是谁。
他没有办法说话,两眼无神 地盯着顾标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向丁永强。
“你打算把我扔在这儿?我觉得还是你那蝴蝶谷更适合我养伤。”
他的嗓子干哑、语气清冷无比。
“你别闹了,这儿有全球最有名的医生,他们能治好咱们!”戴着面纱的女人在他耳边轻声劝说。
他这才没有任何意见,眼神 也稍微起了一丝温度。
“老兄,要在这儿打扰你了。”对顾标客气了起来。
“老弟不用客气,永强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顾标豪爽地说。
飞机上的人全都下来了,机长走了过来,摘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