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念,你到底怎么了?”
朱莉挡在她面前紧张地问。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紧张才怪。
“阿姨别着急,不是什么坏事儿,我只是看见一个熟人了。”子念压低声音说。
“遇到熟人看把你紧张的,我跟你说啊子念,不能让自己有任何心理负担,注意胎教。”
朱莉有些不悦地小声教训起她来。
子念在心里偷笑,她知道朱阿姨是为自己好,这种感觉令她感到很温暖。
她悄悄从朱莉的肩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产科诊室门口,坐着文琦和一名中年妇女。
那位中年妇女穿戴得体,脸色严肃,正在和文琦说着什么。
文琦则是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听着、不时地点头应着。
看文琦那样儿,似乎很害怕那个中年女人。
她敢断定,这个中年妇女一定不是文琦的母亲,哪有女儿会这么畏惧母亲的?
即使父母严厉到让子女害怕,也绝不是像文琦脸上的这种恐惧表情。
而且,文琦的母亲是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子念见过一次,那是个很憨厚善良的女人,稍微带些土气。
但是面相和文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