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文琦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她想说她愿意和他结婚,可是他现在这副样子,真要结婚恐怕去领张证的力气都没有。
“还...还有,别要...孩子...”
“听我的...会拖累你,拖累孩子...”
严力虽然病着,但自己的父母整天在张罗什么,他懂。
他心疼父母即将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心疼文琦。
留下一个孩子不仅给文琦增加了负担,也给父母增加了负担,父母已经老了,不能再劳累了。
文琦听了,除了捂着嘴不停的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走的时候...别让我父母进...”严力大口喘着气说。
“嗯嗯...”这点,文琦答应了。
她明白严力的意思 ,他是不想自己最后咽气的时候让父母在场,不让父母看着他走。
那种痛对于做父母的人说,那是剜心割肉般的痛。
事情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
医生曾预测严力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可让严父严母没有想到的是,严力的病情突然恶化了。
严先生和严太太哭喊着赶到病房的时候,严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