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力张了好一会儿嘴,终于把想说的说了出来。
他走了,两手耷拉在身体的两旁,任由文琦如何呼喊都没有回应和动静。
医生也沉重地宣布他走了。
一直倚靠在门边的严家父母终于大声哭喊着扑了进来。
夫妇俩扑在儿子身上痛苦的大喊着他的名字。
可是,严力再也不能像以往一下突然睁开眼睛调皮地冲他们笑。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帮医护人员,把他们三人拉开,帮着把严力抬上另一辆推车。
“你们要把我儿子推去哪里?”严太太发疯般拦住他们。
“严太太,我们来帮你们把他送到太平房去。”一名戴着口罩的人说。
严太太紧张起来,态度蛮横地去拉那些人。
“不不!我儿子还没有死,你们不能把他拉走。”
“他还有救,你们给他做手术吧,他能好对不对?”
“我儿子还没有结婚,过几天他就要结婚了,你们不能带走他...”
严太太语无伦次地大叫起来。
严父对这一天的到来早就有了思 想准备。
此刻,他倒冷静了许多,儿子走了已经是回天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