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都没了,咱们没有道理拿人的钱,哪怕等这孩子生下来,咱也不能要人的钱。”
文母自己心乱如麻,还急着安慰女儿。
“那怎么还呀?”文琦轻声哭着。
钱已经给弟弟买房了,剩下的让他拿去开店去了。
可以现在文家分文也拿不出来。
“你弟弟带着你爸这几天出去联系房产中介去了,中介那边说有了消息就及时联系咱们,咱们把房子卖了,钱先还给严家。”文母说得很轻松。
实际上她虽然是乡下妇女,但是儿子把卖房的事已经告诉她了。
房子中介给挂网上去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卖出去。
为了安慰女儿,她只能说得轻松些,不让文琦担忧。
“你好好躺着吧,我先去打一壶热水来。这边医院不比之前那家了,病房条件差,和连热水都得自己去打。”
文母口中唠叨着,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热水壶,朝病房外走去。
严太太坐在医生办公室的地上边抹眼泪边哭诉。
在场的医生和护士听了,从刚开始的鄙视、不耐烦,变成极为同情。
一个个都窃窃私语,每想到这位阿姨命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