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没什么好客气的。
文母惊骇地瞪大眼睛看着她:“严太太,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什么关你什么事?你现在不是应该很高兴吗?如你们文家的愿了!”严太太咆哮起来。
这些日子来,丧子的她都没有这么愤怒地咆哮过,只会躲在家中哭。
这会儿一股脑儿的把心中所有的痛苦和怨恨都发泄了出来。
文母不理她,知道她也是在气头上。
“医生,我求求你告诉我,我女儿的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了?”她哀求着那名女医生。
医生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说:“你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抓紧拿掉,多在肚子里呆一天,引产时大人就多一份的危险。”
“引产?引什么产?我女儿都怀孕有五个月了,孩子都能踢能动的,引什么产?”文母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造孽啊!我严家上辈子欠了你文家什么呀!你们要这么害我家呀!”严太太靠在墙边又哭喊起来。
“你住嘴!你儿子的死是我文家害得吗?孩子在肚子里自己长坏了是我文家害得吗?”
别看文母是个乡下妇女,在保护自己孩子这件事儿上,全天下的妈妈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