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着。
“我...”她刚要说话,又一阵晕眩。
“老婆,你怎么了?”他一只手摸向她的额头。
“我感觉好晕,胸口闷得紧,好想吐。”她皱紧眉头。
“糟糕,你这是轻微脑震荡呀?那你别动,你先躺下休息,可不能落下病根儿。”他让她先靠着石壁。
自己拿着手电筒在洞里到处扒拉了一阵,抱了一些干树皮和干树叶过来铺在地上。
然后轻轻把她抱起,放在上面让她平躺下来。
“怎样?这样舒服一些了吗?”他坐在她身边。
“嗯,好些了。”她骗她。
俩人就这么静静的一句话也没有说,慕子念感觉不晕的时候,翻身把头枕在他的腿上。
“永强,你怎么会在这儿呀?你是从一个坑里摔下来的吗?又没有伤到哪儿?”她担心地问。
“是的,准确地说是爬了一半儿才滑下来的,所以我好好的,没有受伤。”他挥了挥手证明。
他没有对他说明为什么要爬进这个大坑内。
“那你是不是从那个大坑下面走到这儿来的?你怎么发现了我?”她问。
“我的手表磕坏了,我也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