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儿?”他钻进被窝。
“是有件事儿,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但是我回来后想了很久,咱们是夫妻,我不能瞒着你。”她老实说。
丁永强轻轻一笑,搂住她。
“不急,那些事儿你一会儿再告诉我好了,咱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偷笑着。
手已经伸入她的睡衣里。
“哎哎...你把手拿开。”她拍打着他的手。
一边挣扎,一边把他的手强硬地推了出去。
“老婆,你知道咱们有多久没有履行咱们之间的义务了吗...”
“不行,妈说我还在月子中。”
黑暗中她捂着嘴没敢笑出声,婆婆说的四个月内都是月子,相当于一把尚方宝剑。
他的脸黑了下来,长叹一口气:“你和妈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比我还深了?”
“你不知道的时候,不知不觉中,不行呀?”她翻着白眼。
“行,怎么不行。那你说吧,是什么事儿?我洗耳恭听。”
他无奈地强压出那团刚升起的小火苗。
“我今天见到阎永基的女儿了。”她沉着地说。
“阎...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