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沐瑾瑜沉默了。
的确,爸爸甚至连大宅都不能去。
哪里还敢出面为她去做什么?
“爸,我有个办法,我自己去做好了!”她突然想到。
“是什么好办法?”男人问。
沐瑾瑜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遍。
“这样呀?为什么是她呢?”男人摇头。
“这个办法难道不好吗?至少给点儿苦头给她吃吃,就算我和丁睿一不成,我也不能让她好过。”沐瑾瑜愤愤地说。
“你呀,像极了当年的爸爸,当年我也跟你一样,容不下沙子,唉...”男人感慨道。
第二天一早。
沐瑾瑜背着精致的小包走进大厦。
每天都会礼貌和她打招呼的前台小姐们,看见她来了,一个个都故意转过头假装没看到她。
他们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边说边偷看她,还边笑。
不用说,她猜得到,这些人肯定是在笑她昨天的事儿。
她高昂着头,冷艳的气质令其他的人纷纷止步。
“哎,就是那位沐秘书,昨天被董事长放了鸽子,最后人董事长宁可带着张云朵去吃饭,也不愿意跟沐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