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那位应医生来不了啦。”
姬逸轩看着他们俩,说完后端起睿一的茶杯一口喝光。
“逸轩,你这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睿一惊讶地问。
“没什么意思 ,口干,喝你口茶也小气?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再喝一杯茶再说。”
姬逸轩不怕死的挑战睿一的耐心,又自己倒了一杯茶。
睿一等着,办任何事都得有耐心。
这可是他爹丁永强教的,无耐心者成不了大事儿。
看着姬逸轩又一口喝了一杯茶,睿一信了,这小子是干了肺呀这是。
“我跟你说,你小子真是运气好,做什么都走狗屎运,你不要在这儿等什么姓应的了,我帮你找到一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位。”逸轩说。
“是吗?在哪儿?”睿一眼睛都圆了。
“别急嘛,就在黎佩珊的武馆,他每天晚上都会去那儿练会儿散打,我是在我朋友的朋友圈儿里看到朋友的照片中有一戴眼镜的斯文男人,我特好奇,练功还戴特喵的眼镜,朋友说人家可是医学博士云云。”
“不是说偶尔也跟着文虎到这儿来么?”樊帅插了一句。
“你都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