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吃。
吃完睡完无聊难受就在屋里不停地溜达,以消磨时间。
这间客房里,要电视没电视,不过墙上有安装过电视的痕迹,估计是临时拆走了。
打发时间都不可能。
玩手机?那更是做梦。
刚进来的那夜就被搜了身,别说手机,连手帕都没收了。
幸好他应荣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否则在这屋里想自杀都不可能。
四周连个自杀的条件都没有。
应荣只好百无聊赖地躺一会儿、坐一会儿、走一会儿。
时间过得特别慢,慢得他心生狂躁,可是又不敢在这里发泄。
他不知道屋内被安装了监控,但是他知道门外就站着两尊铜佛似的高大保镖。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几乎要完全崩溃了。
可是,这几天却一直没有人来。
他就连这妥协的机会都没有。
他呆呆地看着屋顶,咬了咬牙,像是作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
他突然一个打挺,从床上跳了下来。
站到镜子前,整了整身上的衬衫和领带,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