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且你别问什么财务制度不允许他们挟款走人之类的话了,包有才不是为钱财来的。”
“那他是为了什么?”睿一惊讶地问。
钱财包有才拿不走,但睿一以为他起初就是为钱财而来。
“你细想想,咱们公司有时候出些错误、跑些客户、丢些单子,咱们都以为是很自然的事,市场竞争所导致。现在看来不是,就是这帮人从中搞得鬼。”姬逸轩愤愤地说。
“他们常把咱们公司的资料提供给别人?”睿一明白了。
姬逸轩接着告诉他,不用再去查了,包有才是南方人,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单身一人。
俩人挂断电话后,樊帅抱着一叠资料匆匆进来。
“董事长,我都查到了,整个财务部的人都是...”他气喘吁吁地说。
“我已经知道了,不要再说了。”睿一掐着两边胀痛的太阳穴说。
“您已经知道了?好...”樊帅把手中的资料放在桌上。
“你说一个上无父母、下无妻儿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为钱?他明知拿不走,还有什么?”睿一喃喃地问。
“无父母无妻儿,不代表无兄弟姐妹吧?”樊帅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