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他们的调查和自己的调查来看，许家都没有任何人和古董这个行业有关。
“刘副ju长，您需要我怎么做？”睿一问。
“其实也不需要你们去做什么，只是让你知道一下这回事儿，而且我还可以透露一点，许家的事已不光是a市的案子，也不是d市的案子，它现在是咱们这三个市共同的案子。”
刘警官说得也有些含蓄，让锐意听了还是摸不着头脑。
但是睿一也不问，关于案子的事儿，刘警官愿意说的他就听，没有说的他也不问。
不过，刘警官在重案组提审许凌凌的时候，还是让睿一和他一起坐在隔壁看。
屏幕上出现的女人，就是照片中的女人。
看上去长得还算漂亮，可惜没有遗传到她母亲沙蕾的美丽基因。
女人始终低着头在回答警察的提问。
问的什么睿一听不到，但是从许凌凌的表情中看出她超出年龄的狡猾。
“刘副ju长，我怎么觉得这个女孩挺世故的……”睿一轻声说。
“的确，我们这已经是第三回审讯她了，别看她一脸无害的样子，实际上比泥鳅还滑。”
当了大半辈子警察的刘警官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