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最柔软的地方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似的,却不是感动,而是颤抖。
她这么多年来已经看透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对凌英杰所说的藏宝之事,她隐约感到了害怕。
同时,她内心有些同情起他来,但是她的脸上依旧一副淡淡的表情。
“你为什么不自己像警方坦白?这样可以为你减罪不少。”她惊讶地问。
“不,像我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已经不是将功补过可以减醉减刑的,与其那样,还不如留点儿东西给你。”凌英杰实话实说。
这倒也是,尤佩铃沉思 了下来。
不是她不动心,而是她已经对不愿意去冒这个险。
慕家的事业做得顺风顺水,儿子自己也有自己的公司,也属于事业也有成。
再涉及这么大批非法获得的财宝,恐怕连眼下这安慰富贵日子也将到头了。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来,果断地说:“你的这些财宝我不会去动,你放心,我谁也不告诉,等你将来出来自己去处理吧。”
“佩铃,你会动心的,你只要下去看一眼你就会动心,我相信!”他说得无比笃定。
尤佩铃也不反驳他,现在争论任何问题都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