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克勤解释说。
几个人正说着,丁永强和云颢尘走了进来。
“爸、云叔,您二位怎么过来了?”睿璇过去挽住父亲的胳膊。
“我和你云叔过来躲躲清静,你们几个怎么不去喝酒?”丁永强在沙发上坐下。
“丁伯伯,您和云叔去,我们这儿整理整理这些东西就去。”戴克勤连忙回答。
云颢尘走到他们桌前,翻看了一下帐册,说:“这些事儿应该让云天来做,他做过这些,亲戚朋友的婚礼都找他帮忙做账房。”
“噗……”睿璇笑了出来。
“爸、云叔,你们俩一个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受的高等教育,一个是在部队大院儿里长大、自己也曾是军人,你们怎么安排的西式婚礼里插进这些古老的中式规矩来了?”
睿璇笑得直捂着嘴乐。
“什么古老的中式规矩?”云颢尘和丁永强被她笑得满脸莫名。
“云叔刚才不是说云天哥做账房吗?这不是古老的职务嘛?”睿璇忍住笑。
“哦……你是笑这个呀?小丫头片子,账房这个词儿可不光是过去的什么地主家的账房先生,无论什么事当中,只要管账的就是这么叫。”云颢尘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