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我们做的非常娴熟,正如我们在非洲在印度在东南亚做的那样,不可能留下太多目击者,即使有,他们也不可能追的上我们的快船,哪怕追到这里,那也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怎么可能我们刚刚到,就已经有苦主哭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前去辩论,但却遭到了拒绝。
上帝啊,这种没有主的光耀照射的地方,果然是野蛮之地。
我要求支付赎金的请求被驳回,只能在这里等待了。
好在他们畏惧上帝的旨意,不敢亏待我们,这顿饭还是相当丰盛,每个人可以吃到这里特有的米饭,还有许多满满的肉食,堆在米饭上面。
这顿饭吃的差不多,虽然那些苦主不时的有冲过来想伤害我们,但那些中国人自己就拉住他们,我更加安心,只以为等到明天,国王特使的身份必然可以震慑住他们,向我们献上他们的一切财产,正如那些印度人和黑人一样。
但是,一切都等到晚上,来了一位耶稣会的教士。
通常来说,这种异端见到面,总是不可能和平对话的,但是这位来自意大利的教士似乎通情达理多,自称是来帮助我们进行临终弥撒的。
这简直岂有此理,我们的豁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