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皆都失败告终,不是炸炉,就是不能成丹。”
李玄经看了看地上的灵药,念叨了起来:“天星藤,路路通,车前仙草,百里香,菊莲梗,嗯……这黑色的恐怕是灵蛇子吧。”
“咦?不错不错,来我这干了数月,竟然识得这些被毁的药材,而且还说得一味不差。”
濮阳子听得李玄经一边干活,一边竟然念起了药名,仔细一瞧,竟然正是他从地上扫起来的药材。
“总算不是蠢笨之人。”
“可是上师,为何要把这五味子和灵蛇子在一起?这两位药不是不合么?”
李玄经想起昨日炸炉,海神 妙所言,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濮阳子闻言皱了皱眉,随后整张面孔都扭曲了,破口大骂了起来。
李玄经吓了一跳,连忙躲开,莫非自己多了一句嘴就把濮阳子上师气疯了?
至于骂得是什么,他也没有听清,只记得最后濮阳子上师一拍大腿,言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
说完便把李玄经赶出炼丹房,重新开始起炉火起来。
第二日,李玄经正在睡觉,却被发了疯一样的濮阳子从床上揪了下来。
“药尘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