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就把眼前这些酒喝了,酒会帮你。”刘浪一字一顿地对谭冰说道。
“酒真的能帮我吗?”谭冰自言自语道,随后慢慢端起那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她晃了晃脑袋,感觉还是很清醒,随即又拿起了一瓶洋酒,也没往酒杯里倒,直接嘴对嘴地喝起来。
那是一种度数比较高的洋酒,从酒精含量上讲,和华夏的白酒也没什么区别。
一瓶洋酒下去,谭冰眼神终于迷离起来。
“刘浪,你有朋友吗?我说的是那种可以分享一切秘密的朋友。”谭冰将空酒瓶往桌子上重重地一墩,问道。
“可以分享一切秘密的朋友?没有!”刘浪摇了摇头。
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刘浪身边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我有,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谭冰眼中闪烁着泪光“我们两个三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一起上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大学我们住的还是同一间宿舍,我之所以来举目无亲的南山工作,也是因为她在南山,可是一个月前,我们变成了路人。”
“为什么?”刘浪好奇道。听谭冰这么说,那可是二十多年的友谊啊!
“因为我打了他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