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费,完全是被人陷害的,你信吗?”
刘浪一愣,当年他并没有涉足刘氏集团的管理,所以对于高管的去留并不太关心,何轩民的事情他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的情况并不了解。
听何轩民的意思明显是另有隐情。
“到我车上说。”正值冬日,外天很冷,刘浪对何轩民说道。
何轩民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加长路虎,不禁有些犹豫,“我身上太脏了。”
“一年前,我混的比你更惨,交通工具完全靠腿,衣服都是单的,你看你还有电三轮和军大衣,所以用不着自卑。”刘浪呵呵一笑,走到车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何轩民沉默了片刻,快步走到车前,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刘浪也上了车,重新点火,打开空调,车内的温度很快就上来了。
“说说当年的事吧!”印象中,何轩民在的那几年,刘氏集团一直都是生机勃勃,但是何轩民走了之后,刘氏集团就渐渐地走下坡路了,直到一年之后,彻底倒下,所以,对于当年的一些内情,刘浪很是好奇。
“不过是派系斗争罢了。”何轩民叹了口气,“我和杨衡的关系一直不好,主要就是做人做事的方式都不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