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深处的敬畏。
在他们还在没日没夜研究某个圣纹，究竟是什么意思的，人家已经可以轻易绘制圣纹，这中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圣阶，绝对是圣阶！”
回顾整个承天大陆的历史，也没听说，哪个天阶术炼师，能够到达随时绘制圣纹的程度，纳兰省，拓跋桑，申屠真，三位天阶术炼师，互相对视一眼，做出了同样的判断。
“还有问题吗？”
屈指一弹，悬在空中的数个圣纹，砰然破碎，而后，赵无德笑眯眯地问道。
“没了。”
“没了。”
纳兰省，拓跋桑不住摇头。
只有申屠真没有说话。
“你有问题？”赵无德好奇地打量着申屠真。
无论从哪个方向看，这个申屠真也比不上纳兰省和拓跋桑，即便有人有问题，这个人也不应该是申屠真。
很快，纳兰省，拓跋桑，包括刘浪，目光都集中到申屠真身上。
申屠真咽下一口吐沫，满脸忐忑地望着赵无德，问道：“前辈，您收徒弟吗？”
“呃”
赵无德不由得一怔。
而纳兰省，拓跋桑在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