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我的修为也提升到我想要的地步了，天狼牙恢复也是指日可待了。如今好像所有的都完成了，只差最后一样鲛人泪了。”
老头子笑道：“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朱颜却是摇摇头说道：“可是在我这里而言，却是大问题。鲛人泪到底该怎么得来，你们有办法吗？可是，如果真的用伤害灵鲛的办法，来得到鲛人泪的话，就算送到了我手中，我也不会使用的。”
老头子叹道：“鲛人泪到底怎么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是伤害，这我可不知道。有些东西，想要得到，就必须要先失去，这是必然。”
朱颜摇摇头：“这个世界上，我不知道怎样才叫必然。我却是知道，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必然。没有什么是定性的，没有什么是不可改变的。”
老头子却是摇摇头说道：“这个你却是错了。天道不可变，这就是必然。”
朱颜却是摇摇头：“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所谓的大命运之术该作何解释？大命运之说，不就是为了改变命运而存在的吗？”
老头子顿时一愣，随即却是叹道：“你也知道大命运之术是为改变命运而存在的。那么你就该知道，灵鲛是没有大命运之术的，如何能逃得过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