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决断,而且基本都是顺从形势,很少有人能够逆势而为。
刘仁轨不以为意,举杯与裴行俭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一边执壶为裴行俭斟酒,一边说道:“随他的便,若是顺应形势,不妨就送他一个富贵。若是执意不从也无所谓,那就推伽独上去。”
伽独乃是林邑国大将军,取代范镇龙成为林邑国国王难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可是有唐军为其撑腰,谁敢不服?
不服就杀,杀得人头滚滚,那就都服了……
裴行俭叹了口气,看着刘仁轨说道:“林邑国这些蛮夷被林邑国的贵族王侯蛊惑,对咱们唐人身怀怨忿,迟早要出大事,必须先下手为强。大都督与某在华亭镇一筹莫展,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当真激起民怨,被林邑国民全力抵制,则之前二郎开创之大好局面极有可能毁于一旦。故此,大都督前往长安之时,当面向二郎请教如何处置林邑国目前之困境,你道二郎怎么说?”
刘仁轨很感兴趣,虽然现在方针已然定下,却还是想听房俊是如何决断的:“说来听听。”
裴行俭抿了一口酒,叹息一声,俊朗的面容满是钦佩敬仰,道:“二郎的策略只有六个字,分化,拉拢,打击,说是从一本叫做什么《毛选》的书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