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面。
单枪匹马留下来断后的永孝开着一辆破车回来了,然后敲了敲车窗,示意安邦开门。
“回来了,孝?”
“嗯”永孝应了一声,随即从他那台车里拽下来一个被捆着两手两脚的人扔在了地上:“我留下来断后的时候,他们有伙人追了出来,我瞅准机会逮了一个,然后抢了台车给人带过来了”
人狠话不多,我孝哥的神操作,确实牛逼,谁也没有想到独自留下来的永孝会擒了对方一个人回来。
“叔,等会再说!”安邦捂着电话说了一声,然后下了车蹲在地上,用手抓着对方的头发拽到自己面前,华人面孔,大概三十岁左右,饱经风霜的脸上一看就是有过丰富经历的人。
“为什么要杀我们?钱我都给了,人命也要啊?”
“我不知道”
“唰”安邦抬手,接过一把枪后利索的撸动枪栓就顶在了对方一根手指上。
“亢”手指头被崩飞了,对方死咬着牙冒着冷汗说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听命的,我又不是易天逸的人”
“什么意思,你不是那个易天逸的人?”安邦皱眉问道。
对方喘着粗气说道:“是个屁,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