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对我来讲就意味着托底,甭管前方是啥刀山火海,你过来了就能让我觉得前途非常稳妥,小缺缺我现在是越来越得意你了”
向缺使劲给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皱眉说道:“你看你这酒喝的,口条都不利索了,给我叫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咱俩是啥关系啊?我跟你说,咱俩也就是同性了,不然要是谁换个性别的话,那这关系都不能止步于简单睡一觉的地步,至少也得是你侬我侬的情人关系····”安邦嘴里喷着白沫子,一副酒磨子的德性。
向缺都要崩溃了:“盆友,你太失态了啊”
“呃!”安邦打了个酒嗝,喷着酒气说道:“我他都要稀罕死你了,来,你过来小缺缺,咱俩必须得来个交杯酒,来弥补一下你我此生注定不能睡一觉的遗憾”
“草·····”向缺当即无语,头冒冷汗。
桌子另一头,老桥掐着一根烟,端着杯酒轻轻和旁边的于占北碰了下杯子,然后仰头就干了。
“叔,你慢点喝”占北小声的说道。
“哎,小占北啊”老桥抿着嘴嘬了几口烟后,眼圈就有点红了:“叔,这些年一直挺内疚和遗憾的,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心的话,你信不信?当年你流浪在扎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