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可能分泌的略微有点多,面对面的坐着一不小心就会擦出彼此不顺眼的火花了。
就这航行在海上的几天,他们几个有人没事就三两句话之间搞起了单练,拿徒生搏击当热身活动了。
“唰”鱼咬钩了,安邦一把拉起鱼竿就给甩了起来,水面上一条五十多公分长的海鱼被吊起来划过一道弧线落向甲板,同时躺椅上的安邦从身旁拿起三棱军刺,甩手就给落下的鱼给钉上了。
“啪嗒”海鱼掉在甲板上扑腾了两下后就不动弹了。
旁边的刘牧伸手拿起军刺,无语的说道:“哥,又吃烤鱼呗?”
“我想吃烤羊,你去海里给我抓一只吧”
“好吧,这个话题不能再讨论了,不然我怕你一激动,容易给我烤了”刘牧蹲在甲板上,利索的用军刀给钓上来的海鱼拾掇了一下,旁边已经架起了烧烤炉子,一堆新鲜的鱼马上就要准备上烤架了。
“再吃下去,我怕自己都要变成生猛海鲜了。”老乔拄着腮帮子,有点上火的看着旁边的龙虾,螃蟹,海鱼嘴里就泛出了一股腥味:“还有几天能上岸啊?我这一把老骨头都要在风浪中给折腾散架了,再漂下去没等到加拿大呢,你们直接给我海葬算了”
“算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