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不服气?”
“······”二雷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你刚才说的话太操蛋了你知道么?什么叫大汉和安邦认识的晚,不是原本跟着他的人,死了就没感情?我告诉你,我们这帮当兵打仗出身的人,哪怕只和你当了半天的战友,那我们也能随时做好为你挡子弹,替你出生入死的心思,而不会因为相处时间的长短,来决定彼此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莽子进去了,他和安邦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到大,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弄出来搞不好就得在里面蹲几十年,你说安邦急不急?他有没有嚷嚷着让我们去劫狱?有没有把不满露在脸上?为莽子辩护的律师被人杀死在了警局门口,后面的事完全没有头绪了,这王莽的后路完全不明是不是跟死了也差不多,安邦说去找越南人拼命了么?”
二雷默默的抽着烟,声音嘶哑的说道:“我知道,我刚才说的话不对,但我那不是······是心急了,想要给他报仇去么?”
“你啊,能不能长点心?你真要是跑出去找人报仇了,我们会坐视不管么?到时候大圈的人是不是得跟着你一块去?现在连越南人在哪,有多少人,有谁支持他们咱们都不知道,你这么鲁莽不跟送死一样么?”老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