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小试牛刀而已”阿倔强的说道。
李才林恨不得一把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强忍着心里的憋屈,说道:“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什么,而是用决定的口吻告诉你,温哥华你待不了了,你要是死赖着不走,我就弄根链子把你脖子拴上直接托回到多伦多去······养伤吧!”
阿假装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缩在被子里的手握的紧紧的,心里面有一万个声音在呐喊着:“我的崛起之路,不能就这么掉沟里了······”
李才林从医院里出来上了车后,揉着发酸的脑袋,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就是个得了疯牛病的傻逼啊,再作,他可真就离死不远了,我他么一块地皮就是捐给政府还能领个锦旗和小红花呢,给他就是扔海里了,连点水花声都听不见”
另外一头,走私的那艘货轮已经在海上行驶了十来天的时间,差不多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能抵达亚洲海域了。
这天晚上,深夜时分。
徐锐拿着手电筒在货舱里溜达完,马上就要出去的时候,一滴水滴“啪”的一下正好拍在了他的脸上。
“草”徐锐抹了把脸,手指捻了捻水珠,然后抬头就看见脑袋上面棚顶下的一根水管上沾满了水渍,正在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