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扭着腰肢,外放的音乐十分的吵闹,茶几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好几瓶洋酒,有的见底了有的还剩下半瓶子。
沙发上,坐着个人歪着身子,手里拿着个针管里面是透明的一点液体,正在往自己的右胳膊上打着。
他没有右手,齐刷腕而断。
沈北林抬起头,呲着牙笑了,说道:“来一针,这玩意很过瘾”
小林光摇了摇头,走过去后坐到他身边,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会碰这东西了······你的手?”
“都是故事!”沈北林满不在乎的笑了笑,缓缓的把针管里的液体全都推进后,人顿时就瘫在了沙发上,直勾勾的瞪着眼睛,喘着粗气,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沈北林的眼神才不再涣散了,慢吞吞的坐起来,从桌子上直接拿起一瓶仰头就灌了起来。
这一阵子,他几乎都是这个状态,自从身上受了伤,在*和精神的双重打击,折磨下,他一直靠着杜冷丁和吗啡这种禁药来维持自己。
不吸,人浑身上下都难受。
吸了,瘾头越来越大。
沈北林,曾经战乱地带厮混多年的亡命徒,似乎算是就此趴下了。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