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刚把肚子填饱。”陈宝仔并不客气,提着袋子放上茶几,自顾扒扒捡捡,饱了也可以再塞几口。
陈维云往客厅瞧一眼,见林樰站在沙发边儿,笑着问:“阿樰,什么时候过来的?”
“来了一个钟。”林樰刚才与宝仔促膝长谈,专门打听了陈维云的情况。
他已经得知陈维云帮了宝仔多大忙,以及陈维云随机应变的本事,而且还了解到陈维云的一台相机竟然价值数万港币,他认定陈维云是大陆来的红色二代。
他言语比昨天更客气:“云哥,宝仔说你出门赚钱,搞的我很纳闷,你到底有什么赚钱门路,能不能指教一下小弟?”
“我能有什么门路。”陈维云隐瞒了事实,“我在大陆家境不错,这次逃港带了不少细软,其实就是吃老本,卖了一批传家宝。”
“云哥,我家刚抵港那年,也卖过祖传首饰。”林樰惊喜发现两人的共同点,都是败家仔,他感觉天然亲近,
“我小时候的家境非常好,我阿爷是一级工程师,专门给国家造船,国家还派了警卫保护我阿爷,不过自从他去世后,我家开始破败,到我这一代,全都混成了不肖子孙,每年清明节我都无脸给我阿爷上香。”
“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