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酒店是施总在打理,老板从不过问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小阿妹到酒店里做什么?”陈维云又问他。
“这……”大堂经理苦笑说,“老板,她们是给住客解闷的,附近酒店都有这项业务,不然住客不登门。”
“我交代过施冠伦,不准把她们放进来,他有未通知你?”即使通知,陈维云也要解雇施冠伦,因为他驭下不严,不具备管理能力。
“从未通知过。”大堂经理急忙打包票,“老板,自从你接管酒店,施总没有做过任何指示,一切照旧。”
“那我现在通知你。”陈维云指指他,
“以后取消这个业务,不管是夜总会的,还是站街的,或者是凤楼的,这些女人严禁进入我的酒店。”
“老板,这我恐怕办不到,我宁愿你炒了我。”大堂经理硬着头皮说:“这些小妹是社团赚钱的工具,如果阻止她们,我一定被砍。”
陈维云沉默片刻,说:“你立刻写辞职信,我满足你的心愿。”
大堂经理嘴角抽了一下,他站着未动,使用央求的语气说:
“老板,你体谅一下啦,我不是不愿尽职,实在是无能为力,那些社团烂仔都是狗皮膏药,他们不敢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