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很杂的,很多社团在争,上个月还是潮帮在管,这个月被水房的人抢去了。”陈宝成出身号码帮,对各大社团比较熟悉,公司的店面他一直负责治安,哪里出问题,他都会亲自处理,他是公司街头的救火队员。
假如他也搞不定,陈维云会出面联系香江的名绅们,通过警署高层向社团施压,该出钱就出钱,这个花费他不会节省。
“明天你去做庙街的分店经理,这家酒店有问题,他们做皮肉买卖,给我清理干净。”陈维云叮嘱他:
“另外酒店马上装修完工,等梦工厂的招牌竖起来,我只接待家庭、正常情侣与单身旅客,对于钵兰街那些到酒店胡搞的男女,你一律要拦住,我不做他们的生意。”
“云哥,这个有难度,没有办法筛选,那个地方到处是嫖客与坐台。”陈宝成为难的说。
“你给我抓出来几个典型,无论男女,让他们三年下不了床,杀几只鸡给猴子瞧瞧,看他们谁敢住。”陈维云如是说。
“竖典型容易,但是后果有点严重。”陈宝成委婉的劝说:“云哥,搞那些坐台,等于断了各个社团的财路,他们都会针对我们。”
“这种事你不要出面,号码帮有一个叫陈慧敏的话事人,能量很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