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话是这么说,汪名荃仍旧不敢掉以轻心,又讲:“我让公安局的同志帮忙找她。”、
“不用麻烦,丢不了她,我带阿展去找。”陈维云判断邱舒贞是在街上闲逛,而且不会距离酒店太远。
但是找了一两个小时,始终没有邱舒贞的消息,陈维云心里有了焦虑。
等到黄昏的时候,他call机忽然响了,邱舒贞已经返回酒店,他立刻往回赶。
套房里,邱舒贞看见陈维云进门,马上从座位上站起来,耷拉着脑袋,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
她听着脚步,感觉陈维云到了跟前,紧张问:“老板,你会不会炒我鱿鱼?”
陈维云拉过她的椅子,坐下来,问她:“你下午干什么去了?”
“我……”邱舒贞吐吐吞吞的解释,“训练太累了,我想回酒店休息,但我在火车上讲过大话,怕你凶我,我不敢回来,我在公园里想主意,怎么给你解释,结果想着想着打起瞌睡,睡着了。”
一个人在陌生地方,说睡就睡,陈维云感觉她胆子也真大。
“你呼呼睡大觉,知不知我多担心你?”陈维云语气加重不少,“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准备去买一万辆挖掘机,掘地三尺去找你,以后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