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一些,这次我听说公司要到台岛访问,去求家英姐带上我,回乡探亲。
家英姐批准我随行,但她不让我休假,竟然安排我给阿梅、阿真做助手,她们参加活动时,我做伴舞或者做伴唱,家英姐说是锻炼我的舞台能力,其实就是让我给她们端茶倒水……陈先森,你有没有在听?”
她长篇大论讲了半天,忽然发现陈维云来回抚动,出手的幅度越来越大。
“听着呢。”陈维云朝她笑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以后给我端茶倒水,不用伺候她们,但前提是你要自己同意。”
如果不同意,萧嫱昨晚不会抓住机会混到老板的房间。
“陈先森,已经快中午了,你今天没有公务吗?”萧嫱闭着眼睛说话,她情绪正在混乱,睡袍被陈维云解开,埋头到了她的怀里,当然动作绝不像昨晚那样贪婪,陈维云非常注重她的感受,柔和的让她眩晕失控。
“你就是我的公务。”陈维云含糊不清回应一句,伸手一拉,把她的睡袍丢去地板。
完事后萧嫱疲惫不堪,她初经历男女之事,虽然体会到新鲜的乐趣,但身体的不适感也很强烈,甚至午饭都懒得吃,沉沉睡了过去。
这几天陈维云的应酬量太大,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