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了,讲到一提讲歪理就拿起我作例子。这老教师芳浩也是有苦难言,这菜园子里的菜围得结结实实有时还是会被吃了一些,这牛羊回班经过这班门口每次都留下牛屎羊屎的,我就每天帮我扫了,无偿给了我当个清洁工。如今这不满也没处说,道理和我也没法讲,只好憋在心里,时间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如今这修路之事就由于我要留着以后扩建牛羊房,留了条人行通道有二十厘米左右,都是靠近岸崖边。这老教师纳闷了,这芳果子不好说话,那老翁也不太讲道理,把一口公共池塘独自个霸占了,池塘自己班门口的人倒碰都不能碰,那池塘本来清澈见底,但他们把一些粪水倒进了池塘,还有一些病死了的猪也一并弄到那大池塘了喂鱼吃,变得过路的行人都是臭得捂着zuiba,这池塘的水就自然被污染了。和这些人一条路,以后闹起矛盾,倒会惹起一身麻烦。
我再想这河塘埠的公共资源是被有些人给榨干了,他们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钱骗取了老百姓的信任,时间久了就成了自己的东西了。这河塘埠唯一的一个大池塘,本来由三河区的旺氏两兄弟掌管,后来特殊时期,旺氏两兄弟被打地主打倒了,几公里的池塘就分到了河塘埠和三河区,属于公共财产。那三河区的黄班的黄雨就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