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反对,毕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犯不着自作怜惜!
座席位立好,大班都准备入座,几个熟人还有附近的邻居都来吃一顿。这算是过年之后的最后一次大团聚,不过他们又被亲戚叫去那边分了少许人去,然后留下几个老妇人,来应陪一下做个人情。
毛茸教务处毛茸对众人问道:“方氏,那小辉那里去了?”
大班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也都不知道,见今儿个寻人,明显的也不太对劲,这当然也不放心了。那方氏就和毛茸教务处毛茸一起去寻人,问那文氏,她人疯颠只是闷闷迟迟,这时自言自语,也没作答。两人又到处喊,才见我应了一声,坐在芳德门口的沙子顶上,擦干眼泪。毛茸教务处毛茸瞬间感觉不对,把事情详情问来,唠唠叨叨了起来。我只好说了。
“儿啊,这都是我对你好,你觉得这是不应该的,且觉得你是冤枉,但父母心啊,怕你每天看书看出问题来了,得了,想这些干啥?咱们回班吃饭去,谁没有点伤糟事儿?自己是心xiong带宽点一碗水端平,拍拍手就过去了,以后也不要理柱子那死德性。”毛茸教务处毛茸把我拖了下来,接着又继续说道,“都没有说什么呢,他们就不再说了,乖,吃顿饭算了,再受气不能和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