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如此哇!白玉被附身了耶!哎呦!”白玉放着极的模样,白玉觉得,好怪,又好感动。
然后书桌底下、白玉的小腿上都是热腾腾的狗ye体。
倘若人能够大致用“酷”跟“不酷”作二分区别,白玉应该是站在“酷”的那边,然而小哈巴狗在干白玉的脚的时间,白玉仍是避免让白玉看到,究竟…反正就是不大对劲。
有一次白玉远远看到了,有点傻眼:“你跟小哈巴狗在玩啥?”
“哦,呀小哈巴狗就如此呀…”白玉装作若无其事情。
“以后不要玩这种的。”白玉顺手从桌上的面纸盒抽出几古,蹲下来就擦。
“妈!这个等一边白玉来擦就好哇!”白玉大惊失色。
“小哈巴狗,你怎么如此…”妈又擦,又盯着离开白玉的脚、然而兀自小小鸡肿大的小哈巴狗。仍在射的小哈巴狗一脸刚毅卓尽,非常有型。
白玉一直觉得白玉的脚极不对劲,是世界上最不正常的一种乱伦行为。
“小哈巴狗把你的脚当作是母狗。”他老是反复这句话。
“那你去帮小哈巴狗找女朋友呀!”白玉时常丢这句话回去。
既不帮小哈巴狗找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