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女郎也说起了她那位师兄:“早些年,家父道他心中所践行的信念与家中所治学问相左,便将他荐到旁处就学去了。不想今年学成归来,又复登门求见,我是真怕因他使我与李郎生波折。好端端的我与他之间本该什么事也没有,平白出来这么一个人,真是闹心极了。”
“他今天不会来吧?”
“没准会,他看着并不像是死了心的样子。”有些人不死心的样子只叫人觉得深情且温柔,而有些人不死心的样子就让人心里发毛,且烦躁不已,这位旧年师兄,显是后者。
“哎呀,这可以防着他一点,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差错。”
那位师兄,可不就要跳出来搞事吧,还想得挺美,觉得只要得手,梁家人便是嫌他脏臭,也得捏着鼻子认下他。
若不是邰山雨身边,谢籍派了人暗中保护,只怕真要叫他得手。那位还布置得挺周密,倘今天邰山雨不是吃多喝多后出来一趟,又被菊花丛吸引去,暗中保护的人也察觉不到。
哪位说聪明也聪明,梁家人性情温和,什么事总是先想着周全稳妥,求个万全。若遇上像邰府这样的人家,遇上个邰山雨这样的小混蛋,说不定要从此彻底释放自我,用“破罐子破摔”为掩饰,用“心碎神 伤”为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