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央,苏落孑孓而立,低着头,人一下子沉浸到歌曲的意境之中。
没有太多的前奏,随性的歌词喷吐而出。
“我抽着差不多的烟,又过了差不多的一天
时间差不多的闲我花着差不多的的钱
口味要差不多的咸做人要差不多的贱
活在差不多的边缘又是差不多的一年”
A*的舞台感染力绝对不是虚的,一开口,苏落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由刚刚的霸气侧漏变成一半忧郁一半颓废。
压抑的低沉的声音仿佛在积聚着生活和社会的压力,充满着不确定的弹性,似乎下一刻就会宣泄而出。
懂rap的人自然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独秀赛道已经待定的留美温州rapper池一骋似乎比刚刚自己唱《鸽子王》还要激动,整个人都在颤抖:
“ohmygod!八句话全部都押韵,而且语境情感全部都是对的!”
即将上场的viito一改刚刚的自信,虽然身体也随着节奏变动,但是汗水已经从两颊不自主地滴下,妆也有点花。
何老师摸了摸喜欢起鸡皮疙瘩,这次尤为严重的大蜜蜜的手臂,一脸的惊讶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