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鬼谷狐二话不说,毫不客气收起金子就往行囊塞,他和司马轳两人各背了三百金。离开府尹府笫,走在路上司马轳心中感到迷惑,便说道:“师傅,弟子心中有一事不解,望师傅明示。”鬼谷狐说道:“是不是背金子背累了?”司马轳笑着说道:“背金子不累,不累,那还会累?师傅还记得石溪镇钱万金这个人吧?”
鬼谷狐说道:“当然记得,钱万金是个十足的吝啬鬼,说什么如果能治好他家宝贝儿子的怪病分一半家产分给我。最后我们把他儿子病治好了,他搜肠刮肚咬咬牙才拿出一百金给我们,但我还是只要了他十两金。”
司马轳说道:“弟子不明白就在这里,钱万金吝啬得像只铁公鸡,师傅只收他十两金,而公孙廉给的六百金全收下一两不留,这是为何?”
鬼谷狐说道:“司马呀?常在道上走这一点还不明了?常言道:人上一百,五光十色,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我们给人诊治病痛收受酬金是看情况而定的,有的时候分文不收;有的时候少许收一点,有的时候毫不客气全收下。公孙廉就属于全收下的一类。明白了其中道理了吧?”
司马轳低头沉思了一会,苦着脸说道:“师傅,弟子是越听越糊涂了,公孙廉出手就是六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