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微亮,陆凡似乎起了个早,趁着还有些空闲,昨天耽搁了一天,感觉好久都没操练过了,习惯了没有内力修为的日子,感觉一天天的不遛一遛,自己心中都闷得慌。
“吵什么吵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只听外面一阵乒铃乓啷的,似乎都是陆凡干的好事,甚至好像是有意而为之,赵禹河还睡的正香,这般吵下去,哪还有什么睡意?
骂也骂了,似乎并没有什么成效,这般下去,还真用不了多久,赵禹河这厮还真就屁颠屁颠的从屋内有了出来。也只有酒泉那老头,上了点年纪,每天嗜酒如命,瞌睡也是出奇的好,怕是现在天空劈个雷在他头顶,也灵动不了他半分。
“我…不就是昨天同你开了个玩笑,你这大清早的,至于么?”
出门就是抱怨,这也符合赵禹河的性子,这几年过去了,陆凡每天锻造胫骨,这厮除了睡就是吃,从未见过他修炼,三年了,没长胖也算是奇迹了。
陆凡也没想到,自己本就是无心的,歪打正着,吵到了他,经他这般提醒,原本一觉睡醒,昨日之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如今想来,自己也不必内疚,这厮就是活该。
“嘿,小爷我义务叫你起床,费了多大劲,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