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小子……天亮了也不叫我一声!”
张口便是大骂,骂赵禹河这斯实在不仗义,这么多人都看着他呢,自己这幅睡相,还没开始比试,便已经成了众人的笑柄。莫不是这地上有个缝隙,陆凡恨不得马上就钻进去,永远都别出来了!
也亏的赵禹河这小子脸皮厚,论是陆凡怎么说,他都只是一副傻呵呵的模样,就如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般,才说过的话,他立刻就能给忘了。
亏的陆凡了解赵禹河的尿性,多骂几句也,这气也就消了不少。据后来赵禹河的解释,他之所以会叫他,是因为这比武快要开始了,每一名参赛的弟子,都得去三长老处报道,随即抽取一张刻有编号的木牌,凭此物,便可参赛。
领取木牌的时间内,才一大清早,这崇武峰便已经热闹了起来。首先比试的,是那些住在朝晨峰上的新弟子,他们两两分为一组,也不求胜负,只需要将这些日子所学的本领都展现出来,以供长老们挑选。
老实说,这比试没什么看头,除了那几个长老外,擂台边也没几个人,多数都抱住一团,哪凉快歇哪儿,都在讨论着过会儿要怎么显露出他那一身的本领。
也许是因为夏篱要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