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会错了,从官位来看,顶多就是一师爷。
“你们敢!”
一中年汉子喝道,村民们皆手持锄具,似有一番大动干戈的模样。
“怎么回事?”
远处一阵轻柔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妘亦寒从官兵身后快步走了回来,肩上背着背篓,似乎去山中采药,现在才回来。身边的铃儿踏着轻快的脚步,紧跟着她,另外还有几个村民,好像也是一同进山的,见此状,种种顾虑似乎都写在了脸上。
“我们依山而作息,从未有何违法之举,你等皆为父母官,这是何为?”
“对啊!我们何罪之有呐?”
妘亦寒面对着那贼眉鼠眼的师爷反问道,村民们便也纷纷附和了起来,这官府之举,着实有些不合情理。
“少废话,尔等刁民,竟公然伤我国之官员,县令大人已算是仁慈了,将尔等发配往运河开凿之地,且饶了尔等性命,尔等还不思悔改,难道还想要违抗朝廷不成?”
“哼!什么朝廷,如此荒淫,我等便是反了又能如何?”
村民中,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儿,当即便有了此意,哪怕自己是缺胳膊少腿的,也要拿起武器跟他们拼了!
“胡扯,退下!”